这一晚睡得异常安宁,摸了腹肌就睡了。
说来也是奇怪,我本来打算单纯无邪地玩一玩阿黄的腹肌,结果闻着他身上大自然的清香和温暖的阳光味,一下子就睡着了。
好闻的男人,比六神还要安神。
一觉醒来,天亮了,但阿黄不见了。
我就喊他,怕他跑了,他跑了我不又得去相亲啊?王婶不得又嘲笑我啊?
「在。」阿黄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,他在阳台。
我过去一看,他坐在一张小凳子上,一脸被玩坏了的样子,看着东升的太阳想哭。
这可把我心疼坏了,我说你咋了?我只是摸摸你腹肌而已,至于这样吗?
阿黄很深地叹了口气:「你睡觉也一直在摸,我怀疑你才是黄鼠狼。」
我挠挠头,不好意思了。
我说怎么做梦那么香甜,原来是玩着腹肌入睡的。
「是我爪子痒了,但你也不至于一副被我玷污了的样子吧?不就是玩了你一晚上腹肌嘛,小气鬼,哼!」我撒个娇试试,听说女孩子这样撒娇,男人都扛不住。
我要把他哼得心花怒放。
但他表情更麻了,看起来完全没有被我哼得心花怒放,反而像是被我哼出了脑淤血。
这整得好像我干了天大的坏事一样。
我说你笑一个,开心点。
阿黄露齿假笑,明媚又忧伤,帅气又勉强,总结起来就像是得了十年脑血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