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江望,」我叫他,突然笑了笑,「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。」
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江望的舔狗。
舔到毫无尊严,任由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。
哪怕江望厌极了我。
我可以在深更半夜因为一通电话匆匆赶去接人,结果却是被江望的朋友嘲笑「真像一条狗」;
也会在生病时帮江望准备宴会,哪怕那是他白月光的庆功宴。
直到我在他的书房里看到了一张照片——
江望有个不为人知的孪生哥哥。
他死在了十七岁。
我愣愣地看着照片上那个字迹张狂的「野」字,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件事。
于是我花了很多精力去查有关江野的事情。
但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。
唯一知道的,就是江野在十七岁那年被指控侵犯女生未遂。
江家觉得羞辱,压下了所有消息。
连带着将江野的存在都一并抹去。
我下意识地不信。
可还没等我找到真相,我就被人绑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