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错以为,被赶去冰岛两年不见,他们对我至少会有一点儿想念。我忍着喉间的哽涩,装作不在乎:“我可以自己打车……”“苏挽星,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回北京?”...
我下意识看向她指的方向。
当看清那些作品时,我感觉胸腔里好像瞬间被火烧一般。
我猛然抓住步月歌的手将她推到墙上:“你再说一遍这些是谁的作品?!”
那一张张,分明是我这两年在冰岛画出来的心血!
动静很快吸引来一众员工。
有人拉住我,也有人去关心装作楚楚可怜模样的步月歌。
最后制止了这场闹剧的人是傅言洲的秘书。
他将我带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,傅言洲正在处理文件。
看见他的那一刻,我心里的愤怒化作了无数的委屈。
以前不管是谁欺负我,傅言洲都不会轻易放过对方。
我以为这次也一样。
“步月歌就是个小偷!那些作品都是我的,是我让她帮我在国内投稿的!”
然而傅言洲放下钢笔,平静的看着我:“那又怎么样?”
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什么?”
“不过是一个出名的机会,你想要,我也可以给你。”他双手交叠放在身前,语气不以为然,“你和她抢什么?”
他的态度就好像在解决两个小女孩抢一个洋娃娃。
可根本不一样。
别的事我都能忍,可对于我的作品,我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。
我看着傅言洲的脸,第一次觉得他那么陌生:“抢?那本来就是我的!”
“她如果真有实力我没意见,可她偷的是我的作品……你不帮我讨回公道,反而还这么维护她?难不成你真爱她爱到打算和她结婚吗?”
步家在京圈还排不上号,不管从哪方面,傅言洲都不可能真和步月歌结婚。
这是我唯一有底气认定的事情。
可我怎么也没想到,傅言洲竟说:“我的确有和她求婚的打算。”我耳畔嗡鸣作响!
这不可能,傅言洲怎么会和步月歌结婚,他在骗我。
可他是傅言洲,他想和谁结婚都有可能。
“你开玩笑的……是吧?”
我发出声音的时候才感觉到嗓子发干,像是再用力点就能扯出血来。
而同时我紧盯着傅言洲,期望他说出一个“是”或者点头。
然而,他没有回答我。
他重新低下头,翻过文件一页:“回设计部去给步月歌道个歉。”
谁给谁道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