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初宜在酒店经理那里拿到房卡的时候,周北也已经到了。两人到了套房门口。桑初宜拿着房卡正准备开门时,刚刚还很平静的心,眼下却不太痛快了。...
自己不去找他,他倒赶着回来了。
看来,是霍清扬给他施压了。
看桑初宜顿了一下,江嫂又高兴的说:“我刚刚去楼上换床上用品,看少爷拿衣服去了洗手间,估计今晚不走了。”
老公回来一趟,佣人都替她高兴,好像是失宠的嫔妃终于盼来皇帝看一眼,桑初宜在心里自嘲的想。
换了鞋子,桑初宜笑笑说:“行,我上去看看。”
推开房门进了卧室,霍时逾正好从洗手间出来,桑初宜一下就笑了:“回来了啊!你等我一下,我先去洗澡。”
霍时逾嫌弃:“桑初宜,你还能想点其他事情吗?”
桑初宜好笑的说:“我回家先洗澡不是很正常么?”
“再说了,我看到你要是没有那想法,你就该哭了。”
霍时逾……
四十多分钟后,桑初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霍时逾坐卧在床上看书,那副金丝眼镜又带上了。
桑初宜神清气爽走近过去,拎着裤腿,抬起右脚就跨坐在霍时逾的大腿上。
清俊儒雅的脸往上抬起,桑初宜跟没看到他眼神似的,手指轻轻一勾就把他睡袍的腰带解开了。
右手拿着书,霍时逾看着桑初宜没什么表情的命令:“下去。”
桑初宜打住了脱他衣服的动作,看着他问:“霍时逾,你是不是不行啊?要真不行的话,我陪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霍时逾一个冷眼扫过来,桑初宜识趣的说:“不想谈这事啊?好好好,那我们谈点其他的正事。”
霍时逾放下手里的书,难得温和的开口:“想明白了,打算离婚了?”
……桑初宜:“你能想点好的吗?”
说着,屁股往前挪了挪。
霍时逾垂眸往下看了看,桑初宜两手搂着他脖子:“霍氏集团的法务代理,你看能不……”
桑初宜话还没有说完,霍时逾打断了她:“想都别想了。”
“别啊!”桑初宜:“你给其他律所代理和给朝阳有什么区别呢?有什么条件可以谈嘛!”
霍时逾把桑初宜打量了一下,勾起唇角:“怎么谈?潜规则?桑初宜,就你这德性倒贴钱我都不潜,别说让我掏钱了。”
桑初宜很漂亮,漂亮的动你心魄,你见过她,会被她日日夜夜的勾着。
不过她那点小算盘,她推门进来的时候,他就看清楚了。
霍时逾的不近人情,桑初宜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手指捏玩着他的耳垂:“要不代理费我给你掏了,你给我生个孩子呗!”
霍时逾抬起头:“再让你儿子继承我的家产?你倒是想得美。”
结婚两年了,桑初宜每次看到他只提生孩子的事情,这让霍时逾觉得自己像她的生育工具。
桑初宜一下就笑了:“你怎么知道是儿子?万一是女儿呢?要不我给你写个承诺书,我儿子不继承你的家产呗!”
桑初宜这么一说,霍时逾更不愿意了。
脸色一沉的说:“下去。”
桑初宜两手搭在霍时逾的肩膀上,他的眼神很清冷,五官生的极为好看。
一丝不苟的严肃,让人有想亲他的冲动,想要征服。
于是,她非但没有下去,还两手捧在他的脸上,身子往前一倾就吻住了他的唇。
霍时逾两手握着她的腰,想要把她推开,桑初宜柔软的舌探进来,霍时逾心下一紧,下意识把她的腰握紧了。
终究没舍得推开。
香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,屋子里的气氛很暧昧。
睡衣从肩膀上滑落,桑初宜白皙的肌肤和胸前的隆起像一幅油画,和霍时逾贴得也越来越紧了。
什么工作、绯闻,都没有她生孩子重要。
右手顺着桑初宜的后背往上抚去的时候,霍时逾扔在旁边的电话突然响了。
电话震动的声音,霍时逾瞬间被拉回到现实,松开桑初宜,转身拿起了手机。
电话那头,夏程的声音传过来之后,霍时逾说:“你先去接人,我现在过去。”
霍时逾挂断电话要走,桑初宜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:“霍时逾,你这样就缺德了啊!”
哪有人办事到一半抽身走人,缺大德了。
拿开桑初宜的手,霍时逾道:“陪你闹闹,你还当真了。”
要不是夏程的电话来得及时,他今晚恐怕真会把持不住。
如果被桑初宜得逞,那不是掉坑里,而是掉到深井里。
霍时逾一走,桑初宜一肚子窝火,一通电话就和周北约着去酒吧了。
听桑初宜说到嘴的肉飞走了,周北狐疑的问:“你都这样了,霍时逾他都不动心,是不是真不行?”
桑初宜:“十有八九是膈应我。”
周北:“让他爽爽而已,以后要真离了,孩子又不要他负责,怎么想的?”
“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老婆,每天都不让你下床。”
周北流里流气的话,好像他真是男人似的。
要命的是,她痞里痞气的模样,还有不少女孩在盯着她看。
两人聊着这些私密话,周北翻着手机,脸色突然一沉,然后把手机递给桑初宜说:“初宜,你家老霍确实过分了。”
接过周小北递给她的手机,桑初宜瞬间也沉了脸。
人家是共享单车,共享充电宝,到她这儿成了共享老公。
在外面花天酒地就算了,和她在一起就甩脸色,霍时逾是不是太不尊重她,太不给她脸了。
哐!不轻不重把酒杯倒扣在桌上,桑初宜起身正要离开地,突然被几个女生堵住了:“哟!这不是桑初宜,桑大小姐么?”
“大晚上的脸色这么差,借酒消愁在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