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璃被小三插足婚姻,她整天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,却换来这样的结果,但是因为失去,就有收获,她遇到了一个被她吸引的男人,她因为上一个婚姻的破裂,进入了二婚的行列,在遇到前夫的时候,那个男人后悔离婚了,但是一切都晚了。...
下午五点十分,邵凡回来了。舒璃下意识的去翻他的口袋,然后安心的笑了一下,帮他把外套脱下来然后牵着他的手到厨房。
“小璃,我一会儿开车呢。”邵凡扶住了我给他倒酒的手,示意舒璃坐下。
“哦,还要出去啊,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,有你最爱吃的蟹黄膏。”舒璃边说边给邵凡夹菜,邵凡朝她笑了笑拿起了筷子。
“老公,你看我今天好不好看?”我把围裙解了下来在他面前转着圈。
“恩,你化妆了。”邵凡抬头漫不经心的看她一眼,又继续去夹蟹黄膏。绝口不提那只口红的事。
舒璃慢慢解开风衣上的纽扣,用腰带打了一下邵凡的胳膊,他看了一眼她的内衣,眼里明明暗沉了几分,可他却说:“小璃,我最近真的很累。你自己早点睡吧,我还约了客户。”
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冷了一下,转身跟上了往卧室走的邵凡。舒璃死死盯着昨天她仍那只口红的垃圾桶不冷不热的问:“你最近在忙什么,每天都很累吗?”
“在跟进上海的一个项目。”邵凡似乎真的很累,丢给她一句话后就立马钻进洗手间,不到二十分钟就又很精神的出来了,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盯着垃圾桶的舒璃去收拾他的文件。
舒璃默默捏起电话,打给了她在东城唯一的朋友。
“高太太,您可高抬贵手哈,我们这些贫苦百姓加着班呢,哪能跟您一样啊。”小五调侃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,带着一股子算盘味儿。
大学同学里,只有她在东城,舒璃嫁给邵凡后也只能找她玩了,“小五,我给你带薪,烤鱼涮虾你说了算,附赠星巴克。”
“老地方见,四十分钟到。”小五就是小五,永远都是这样风风火火。
通过电话后,舒璃的心情变好许多对着快要出门的邵凡说:“老公,我今天也出去玩会儿,你顺路带我一程吧。”
“恩,你不要喷香水了,穿好衣服走吧。”邵凡皱着眉头抢过舒璃手里的香水,让她去换衣服。
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害怕别人在你车上闻到香水味儿?她太熟悉他的表情了。
“没有。我记得你不爱搞这些的,今天是怎么了。”邵凡并没有理她,自顾自拿着香水走了出去。
像平时一样,她和邵凡之间似乎没有什么隔阂。舒璃安安静静坐在他的车上,他不时说几句闲聊的话,很快就到了舒璃和小五约的地方。
见到小五以后,照例聊了聊大学生活,不过她提起邵凡的时候,舒璃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紧张了一下。
她们买了许多衣服和鞋包,直到小五求饶,舒璃才放她回家睡觉,一个人搭了出租回家。
期间,邵凡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她。
回家之后,果然漆黑一片,他还没有回来。
放好东西之后简单的卸着妆,敷唇膜的时候舒璃又想起了那只口红,拿起手机给邵凡打了个电话。
“忘了给你说,我今天不回去了,有应酬。”邵凡那边的音乐声很大,他几乎是吼着说完这句话。
“你少喝点酒,下次应酬带我去吧。”到底还是没忍住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这是第一次跟他提起。
“这种地方,不适合你来,你知道,我总有许多事情。”他好像到了安静的地方,缓缓的说完这句话就挂了。
舒璃对着空床翻腾了一夜也没有睡着,满脑子都是上海客户和邵凡躺在一张床上的画面。
又是一夜无眠。
她想了想和父母闹翻的场景,又想了想跟邵凡在一起的日子,最后决定忍下来。
自己慢慢变好,邵凡就不会离开了,他总还要顾忌这个家的。他曾经对她那样好,她曾经为他付出那么多,他肯定不会抛弃她的。
或许很多女人面对自己的老公出轨都是舒璃这种想法,总以为是花花世界绊住了他们的脚。
总以为他会顾忌家庭,跟外面的狐狸精只是一时新鲜,再说男人间的应酬怎么会少得了欢场女人。
可是,现实总会将你天真的想法粉碎。
不过两个月,舒璃就明白的了她的想法有多么愚蠢,愚蠢的离谱。
具体是哪一天,她不记得了,只记得那天很热,舒璃被小三死死按在鱼缸里,她用恶狠狠的声音说要给舒璃消消暑气。
当时邵凡坐在沙发上,一言不发。
“滚开,不要在我家里撒野。”邵凡的不作为彻底惹怒了舒璃,这个踩着尖细高跟鞋的瘦弱女人,根本不能跟舒璃一百三十斤的体重抗衡,轻而易举的被舒璃推开。
“死胖子,你还来劲儿是吧?”那个女人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向舒璃扔来,言谈间毫不避让。
“你滚开,你滚。”舒璃躲闪不及,肩膀上被划出一条血印子,忍着疼痛抬起胳膊,想把她妖精一样的脸煽烂。
“够了,你滚。”邵凡紧紧抓住舒璃的胳膊,把她推在地上。
舒璃不敢置信的张着嘴,亲眼看着他把那个女人搂在怀里轻言安慰:“悦悦,没事吧?”
悦悦?悦悦?
呵,原来几个月前他所谓的上海客户,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。
“你还要不要脸了,邵凡都叫你滚了。赶紧滚啊,你知道你在这里有多油腻么,妈的,半个客厅都是你的肥肉。”悦悦躲在邵凡怀里,扶着邵凡的手臂,用她尖而细的高跟鞋踢舒璃的头。
舒璃紧紧扣着地板,不闪不躲也不还手,奢望着能从邵凡眼里看到一丝不舍,哪怕是一丝丝愧疚也可以,可他却冷冷的丢下一句话。
“舒璃,你走吧。”他的眼里没有不舍,没有愧疚,只有满满的厌恶。
“这是······这是我们家······我不·······我不走,该滚的是她,是这个狐狸精······对,狐狸精,你滚,你滚啊!”舒璃语无伦次地扶着茶几站起来,忍着疼痛叫骂。
“你不要在这里喊叫,悦悦心脏不好,容易被你吓到。”邵凡将悦悦护在身后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